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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字头上,一棵霸王树。
灵杉不耐烦看忤逆的徒弟。
直接甩了扔到海里。
奈何不论扔多远,皮糙肉厚的赖皮龙都会恬不知耻爬回来,一会儿摘朵花,一会儿捡两颗漂亮贝壳,简直把她的树巢当垃圾场,碍眼得很。
将花、贝壳、漂亮的热带鱼全部捏成粉末,灵杉捉龙吊起来打。
啪啪的鞭打声在破屋回荡。
藤蔓沾覆灵力。
一鞭子下去,鳞开肉绽,血液飞溅,龙身哆哆嗦嗦的,抽来扭去。
偏它不知疼,哼归哼,哭归哭,问滚不滚,都只有一句——不滚,就不滚,呜呜呜呜呜。
呜个屁啊。
灵杉有点烦。
教也教不好,索性懒得教。
唤来树枝堵住眉眼口鼻,入定。
一觉……呃,一周天后醒来。
啪啪的鞭打声还在继续。
她撑个懒腰,伸手杵着下巴,隔着重重树枝懒洋洋发问,“滚么?”她不想教徒弟了,好烦。
不想本该奄奄一息的小二黑欢欣鼓舞道,“师父您醒啦!”
灵杉皱眉,挥手。
树枝纷纷让开。
皮开肉绽,浑身是鞭痕的小黑龙眯着眼睛笑起来,两颗尖尖的牙齿……断了,变成缺牙巴。就这样可怜兮兮又嬉皮笑脸地在房梁上晃荡,深黑色的血顺着鞭子流到她脚趾。
“师父,宝宝要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