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如此好听,送去乐坊好生调教,定是绝代名伶。
“夫……”。
夫字卡在齿缝半天,君字也没能说出口,再努力也尴尬,杜若莲索性不改口。“宫人对食,不宜张扬,大监不该搞这般阵仗。”
“即便是结对食,我也想让你被花轿抬进夫家,由夫君我手持如意挑盖头。寻常女子有的,我家若莲也要有。”
这话说给旁的宫女听,兴许能换来句谢恩甚至心动,偏杜若莲脱口而出:“大监先前娶妻房可也这样?”
卫钦又偏头一笑,“没有。”
杜若莲无话了。
胸口莫名一紧,她忙放下轿帘坐回身,摘了盖头,抱膝缩成一团,是她惯常的思考姿态。
他端这副把她与“亡妻”区别对待的腔调,究竟是用来哄骗谁?
公公都惯会装,卫钦更是。
那支莲花跟着若莲一起进了轿子,杜若莲拿起它看看又放下,换莲蓬在手里抠着,掰出颗莲子送口中嚼了嚼。
真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