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“那些?”木婉竹记得,明明只有两个人,而且其中一个还被她打昏了。
“是啊起码有十多个吧。”
望向无尽的黑暗,不知何处为所归,深深了叹了一口气。
穿着宫服,尽力躲避着巡视的侍卫,拿着一腰牌,出宫了。
在他出宫后不久,隐匿在宫门口不远处的一条小巷中走出来一个人影,看了眼那人离开的方向,没有跟上去,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礼部尚书府书房
陈广今日略显得有些急躁,所写的字帖不如往常的工整,拿笔的手明显在颤抖,有些心浮气躁。
陈典金则如往常一般坐在那里,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写字,一言不发。
写完了潦草的“平心静气”四字之后,陈广似没了耐心,将毛笔一扔,笔尖的墨水甩了一桌,将写好的字也污染了七七八八。
顺势坐在那里,看着陈典金。
“近日,府中附近多了一些生面孔,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。”
前不久,不知为何,礼部尚书府附近的街街巷巷多了一些卖货的商贩,若是平时,也不会惹人注意。
别人不知道,他们可是知道,夜王爷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杀,而他们也参与了。
没错,那日去给宋有为传递消息的男子,不是别人,正是陈典金。
“想来神通广大的夜王爷,已经知道行刺之事与我等有关了。只是,不知为何,还不动手。”
比起陈广的急躁,陈典金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摸索着手里的玉佩,思索着什么。
“等到他动手的时候,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爹,莫急,夜王爷只是派人在秘密监视我们罢了,却没有抓我们,这说明,他真正的目的不是我们,而是我们背后的人。”
说着,陈典金嘴角一勾,十分阴邪,浑身散发着一种邪气,让人感到很不适。
“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该怎么过怎么过,索性夜王爷马上要走了。”
看着陈典金十分笃定的模样,陈广一颗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。
“但愿如此”
将军府书房
墨五悄无声息出现时,千墨夜正认真看着手里的册子,而这册子是昨日墨四从东炎国传回的一些密报。
“主上,近日陈典金没有任何动作,而那名宫里的无名氏,刚刚进宫了,约摸有三个时辰,才出来。”
那日之后,墨五带着他的手下着实对那日寻宋有为的两人进行了一番搜寻。
只是,这过程太过不易。
所谓雁过留痕,人也是一样,即使这人在都城中没有登记在册,但总不会平白出现,也不会平白消失。
一方面,墨五根据那日一群黑衣人的行踪进行了逆向的侦察,毕竟不是三两个,而是一群,目标总是要大一些。
但因为目的地是人迹罕至的城郊荒庙,找起来确实不甚容易,废了一番功夫。
日暮时分,宫中一片祥和安宁,偶有侍卫走过巡视,揽月殿中静悄悄的,若不是还亮着几盏油灯,恐怕没人会以为这里还有人。
一男子身着厚重的宫服跪在揽月殿大殿中,似已经跪了许久,脸色有些发白。
这些日子,他为了躲避千墨夜的暗卫,东躲西藏,好不容易乘着千墨夜的视线因要去东炎而有所变动,这才找着机会进宫复命。
国后落思鸳早已等他许久,若不是他今日出现,恐怕要以为此人已经死了。
没一会儿,国后落思鸳被宫女扶着从殿外走进来,没有看跪在地上的人一眼。
缓缓落座之后,那略有些沙哑却不失娇弱的声音开口:“你还有脸回来?”
轻声细语中带着丝丝威严,不容置喙。
“属下特来请罪,此番是属下低估了夜王爷的实力,求主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。”
男子依旧挺直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闻言,千墨夜微微皱眉。
“陈贵妃?”
“正是陈尚书的庶女。”
千墨夜这才想起来,礼部尚书家里还有一个庶女在宫里当贵妃。
只不过,因为千墨夙多年以来只宠爱落淑慎一人,其他的后妃不过都是独守空房。
日子久了,大家都快忘记还有别的后妃了,陈贵妃自然就是其中一个。
“嗯,你怎么看?”
“啊?”
墨五挠挠头,有些不明白千墨夜的话。
“你觉得此时刺杀是谁主使?”
“怎么说呢,主上,虽然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礼部尚书,可是,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啊。”
墨五一副很为难的样子,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罢了,你退下吧,这两个人且继续盯着,去一趟刹府把刹如风叫来。”
墨五说的,千墨夜自然是清楚的。
事实上,从陈典金的生日宴之后,他就在想,自己与陈家是否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