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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伶觉得连她的眼睛都好像被烫了一下,赶紧闭上了。
陈一瑾倒是宽容异常,别的没多说,就回了一个字:好。
玉伶咬着牙,先将双手撑在毯子上,然后又双腿跪在床单上。
她身后的陈一瑾看着穿着他的衬衫的玉伶将她的圆润的臀缓慢抬高,整个身体都在颤,好似在晃着屁股引诱他似的。
只有一盏夜灯的房间了连灯光都暗极了,但能泛着水光的花缝处倒叫人一眼就能盯上。
蚌肉是肿的,大腿内侧也擦红了,连那颗探出花瓣的蕊珠都是硬硬红红的。
不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是怎样蹂躏她的。
只是那闭合的缝隙正出着水,顺着无毛阴阜滴落。
霜打娇花,雨打芭蕉,我见犹怜。
陈一瑾控制不住地做出吞咽的动作,可干干的喉咙好像是卡住了什么,仍然涩疼干涸到快要冒烟。
他的手抚上玉伶的臀肉。
玉伶被他的抚触吓得慌忙回过头来,怯声说:可是看过了?
那便饶了我罢,好么?瑾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