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饭,小松子上街买炭火,房中就只剩下楚辞和裕泰,拿出包裹里刚做的棉衣,乐呵地往男人身上比量。
不知道合不合身,你先穿上试试?
每次来她都带东西,其实裕泰并不在意这些,只要她来,他就很开心。
每次自己都会仔细的看着她,瘦了没有,精神怎么样,有没有受伤。
以往来都是好好的,但这次一扬手,手腕下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疤,一下扎到裕泰的心姑娘的手
楚辞急忙捂住伤疤,故作轻松的笑了笑。
气候无常,宫里许多人都病了,前几日不分昼夜的煎药,不小心烫着了,已经涂了药,过些日子就好了。
虽然她说的无碍,但裕泰却心思倍感沉重,拿过她手里的成衣,语气低沉。
以后姑娘别给我做这些,这离大街近,出门就能买到,姑娘得空了就歇着。
知道他是心疼,楚辞有些高兴,放慢语速,双眸观察着裕泰的神情。
在你眼中,大街上买的,和我做的是一样?
一样的他含糊不清,像故意不舍得咬重。
但其实又怎么会一样呢。
裕泰别过脸,忙其他的去了。